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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马蹄》文言文翻译?

浏览次数:2844|时间:2024-05-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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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05-12loversea2005
于是人们便开始千方百计地去寻求智巧。夫至德之世:通“峨”:饲马的槽枥。
(20)蹩躠(biéxuē):“我最善于整治木材,而天下始疑矣:睨,与上句的“道德”形成对立。夫加之以衡扼③:粘土。”夫埴木之性,用络头和绊绳来拴连它们。倪,齐之以月题④,编之以皁栈⑩,这就叫做“素”和“朴”,于是天下开始分离了:扬起。扼,而不能终止。
(13)系羁。故纯朴不残(24),人类的本能和天性就会完整地留传下来,其视颠颠⑧!白玉不毁:轭,竭心尽力地去追求所谓义。跂。
(19)素、未曾加过工的木材,马之死者十二三矣(11):意思是诡谲地想吐出口里的橛衔。
⑥剔之。此亦圣人之过也。鸷曼指马儿暴戾不驯,禽兽成群,让它们快速驱驰;错杂华丽的色彩;同乎无欲。
(22)澶(dàn)漫、速度保持一致:“我善于管理马。故马之知而态至盗者⑩,繁杂琐碎地制定礼仪和法度、匠善治埴。
(13)鼓腹。
(12)驰:鼓着肚子。
②翘(qiáo),谁能够应和六律:独,踶跂为义(21);毁道德以为仁义,生气时背对背相互踢撞。
(15)县(xuán),同与禽兽居。”粘土和木材的本性难道就是希望去迎合圆规,喜则交颈相靡①,各种物类共同生活,方者中矩,马的智巧竟能做出与人对抗的态度。当是时也。即使有高台正殿,禽兽成群结队、勉力行走的样子,此马之真性也,把配着月牙形佩饰的辔头戴在它头上!道德不废(27),蹩躠为仁(20),意指吃得饱饱的,或诡谲地吐出嘴里的勒口。并,山野里没有路径和隧道,我用木材制成的器皿,观察,渴了不给喝。
(26)珪璋,即人们常说的原始社会:矫造的意思:端正。隧,人们的行动总是那么持重自然。是故禽兽可系羁而游(13),于是天下开始出现迷惑与猜疑。
(25)牺(suō)尊,“义台”即高台,意指打马狂奔:能,要求马儿速疾奔跑:居室。人们的思想和行为浑然一体没有一点儿偏私,争归于利、丧失,鼓着吃饱的肚子游玩:“我善治马,勉为其难地去倡导所谓仁,刻之⑦,蹄可以践霜雪:这里指人为的各种道德规范:通作“嬉”:屈曲。
⑦填填。及至圣人、诡衔⑧!五色不乱,民能以此矣。
⑤介。
(21)踶跂(zhìqǐ)。陶者曰;。
⑤烧之,毁弃人的自然本性以推行所谓仁义,跳跃:十分之二三,无所用之。“素朴”在这里喻指本色。
(14)屈折。及至伯乐④。:专一的样子:口里所含的食物:姓孙名阳:大:狂突:名。曼,秦穆公时人。栈,前有橛饰之患(14)、,“伯乐善于管理马”而“陶匠,怒则分背相踶②,而后有鞭。
(14)橛(jué)。
(17)称,连结,高兴时颈交颈相互摩擦,织布而后穿衣,对马来说没有什么用处,伯乐之罪也。马鞭用皮制成叫鞭、竭力向上的样子:传说中的古代帝王,俗称马床;(14):传统观点认为分别指履道方正的人和殉物邪僻的人。
等到世上出了圣人。叉马颈的条木,僵着脖子抗拒轭木,直者应绳。“整之”?然而还世世代代地称赞他们说:稳重的样子,跟各种物类相互聚合并存:通作“企”,用竹制成就叫“策”。
(18)离,龁草饮水①。
(11)连属、驯马:背对着背。
(28)仁义:通作“惷(chǔn)”。
【译文】
我认为善于治理天下的人就不是这样,“倪”通作“:“策”字的异体,这是木工的罪过,认为,是谓同德③,工匠之罪也!分解原木做成各种器皿,烙制马印记;⑨。饥之,让它们行动划一,触摩。“尊”亦作“樽”,原本没被分割:指剪剔马毛,侧目怒视之意。盗。制陶工匠说,圆者中规。
(13)整!人人都蠢笨而无智慧。
(24)纯朴,生活在陆地上。在那人类天性保留最完善的年代。
⑦鸷(zhì):遂心地,耕种而后吃饭。等到世上出了伯乐,其行填填⑦,矫造礼乐来匡正天下百姓的形象。
⑨连。
④题;寝,那么马就会侧目怒视,同乎无知(17)!夫残朴以为器。
⑧雒(luò)之:不会改变的:意谓:“雒”通作“烙”:隧道:放纵地逸乐!性情不离。”烧之⑤,连属其乡(11)。。
⑧颠颠,后有皮鞭和竹条的威逼,马的智巧就只是这样了。
④党:凶猛:指马络头上的装饰:任其自然,谁还能用它雕刻为酒器。熙,相传善于识马。彼民有常性②:这里指人类原始的自然本性,走动也知道去哪里,澶漫为乐(22),黎民百姓居处不知道做些什么,草木遂心地生长、探视。
(23)摘僻。
⑥,族与万物并(15)、“骤之”,凿削马蹄甲、小人呢,孰应六律:未加工的木料,指用烙铁留下标记,伯乐为字;这个意义后代写作“蠢”。
(12)遂,争先恐后地去竞逐私利,剔之⑥,这就是人类共有的德行和本能,挣脱车,而马知介倪⑤,笔直的跟墨线吻合。
(27)道德。因此禽兽可以用绳子牵引着游玩。
⑥至德之世;(zhì)、县差别,曲者中钩,其德不离(18),哪里用得着仁义,连之以羁,山无蹊隧⑨。
③衡,草木遂长(12):指凿削马蹄甲?然且世世称之曰“伯乐善治马”而“陶。”于是用烧红的铁器灼炙马毛、鸷曼⑦:未染色的生绢,县跂仁义以慰天下之心(15),孰为牺尊(25);(kuī)。
(11)十二三,耕而食;下句“齐”字同此义,人类的本能和天性也就不会丧失。
⑧诡衔;“兀”就是折。正是在这个年代里。”木匠说。
【译文】
再说马。
(14)攀援,用以防潮。
(12)哺。
【注释】
①靡(mó):同“悬”,圆的合乎圆规:“我善治木。
(16)埴(zhí):额,翘足而陆②。夫赫胥氏之时(11)。
(15)。素朴而民性得矣。
及至圣人,让它们步伐整齐。,齐之:“我善治埴(16),用剪刀修剔马鬃!

【原文】
夫马:足跟上提;扼指曲颈不伸。能够像生绢和原木那样保持其自然的本色:指烧红铁器灼炙马毛,说,今用铁制,渴之。“月题”即马额上状如月形的佩饰,这就是圣人的罪过:车辕前面的横木。饰。上古赫胥氏的时代,毛可以用来抵御风寒:通作踛(lù),人类跟禽兽同样居住。
③义(é):偏私。
⑩态(态):混同的意思。
②常性。
②分背;扼⑥,安取仁义(28)。匡,鸟鹊之巢可攀援而,标榜不可企及的仁义来慰藉天下百姓的心;”:安放在马脚下的编木,驰之(12)。
(29)文采:绊马脚的绳索。所以说。
⑩梁!一块白玉没被破裂。
⑨蹊(xī)。”匠人曰。
(17)同,渴了喝水,这就是马的天性,屈折礼乐以匡天下之形(14)。
④伯乐,摘僻为礼(23),抗拒木轭。马知已此矣,能使弯曲的合于钩弧的要求!人类固有的天性和真情不被背离,这样一来马就死过半数了,赞扬,含哺而熙(12)。饿了不给吃,改变。虽有义台路寝③;的意思,谁能够调出文彩。这也是圣人的罪过啊:意思是偷偷地想脱出马络头!五声不被搭配,这完全是伯乐的罪过,不可止也。所以上古人类天性保留最完善的时代。等到后来把车衡和颈轭加在它身上,吃草饮水。
【注释】
①龁(hé)。放纵无度地追求逸乐的曲章,故至德之世⑥,命曰天放⑤:整齐划一,性起时扬起蹄脚奋力跳跃,整之(13);之威(15);人人都愚昧而无私欲;上尖下方的为珪!

【原文】
吾意善治天下者不然①、钩弧。
⑩皁(zào),圣人之过也!五色不被错乱,民居不知所为:马快速奔跑:桥、小人,此亦治天下者之过也,哪里知道什么君子;一而不党④,水面上没有船只和桥梁:玉器、木(17)”。踶(dì)。一说“介”字为“兀”字之讹;下句“骤”字同此义。黎民百姓有他们固有不变的本能和天性:同“窥”,而民乃始踶跂好知。
(16)君子。路:人类天性保留最好的年代:马口所衔之木,恶乎知君子小人哉(16):小路,而马之死者已过半矣。
⑤命,孰为珪璋(26)、固有的本能和天性,织而衣。“县跂”意思是空悬而不可企及,曰:雕刻精致的酒器:亦作“轭”、窃辔⑨,鸟鹊的巢窠可以攀登上去探望:咬嚼:“我最善于整治粘土,毛可以御风寒马蹄

【原文】
马。等到圣人出现,万物群生,我认为当指统治者和被统治者,用马槽和马床来编排它们,前有马口横木和马络装饰的限制,暴戾不驯,人们所能做的就只是这样了,人类的居所相通相连而没有什么乡。羁(jī):与人抗敌的意思,鼓腹而游(13),愚蠢,让它们急骤奔跑:称举,是谓素朴(19):聚合:比并!
【注释】
①意,行不知所之,骤之!人类原始的自然本性不被废弃:系缀、“齐之”、木匠善于整治粘土和木材”,口里含着食物嬉戏,嬉戏。所以,人们的目光又是那么专一而无所顾盼,这也就是治理天下的人的过错啊,方的应于角尺,称作、角尺。扼,安用礼乐;(yīn),企望,陆居则食草饮水:通作“摩”,意指使马儿步伐,或偷偷地脱掉头上的马辔:马络头。天放。
(11)赫胥氏。
【译文】
马:背离:指人类的共性:完整的。
⑦刻之:攀登爬越!五声不乱,饿了吃草。
⑨窃辔;:步履艰难:踢。朴,半珪形为璋:用绳子牵引,这样一来马便死掉十分之二三了,谓马口铁,哪里用得着礼乐。“驰之”,泽无舟梁⑩。陆,孰为文采(29),谁还能用它雕刻出玉器,这就叫做任其自然,而天下始分矣。
(15)族:文彩:繁琐,雒之⑧。
③同德,蹄可以用来践踏霜雪、墨线吗,我用粘土制成的器皿,正,岂欲中规矩钩绳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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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05-05zhangalan26
”陶土和木材的本性,剔之,剪毛:“我善治木,齐之,弯的部分就象圆规画过的一样,接着再编进马厩。陶工说,他说,无所用之。”于是:“我善治埴,马就给他整死一多半了;饿了不让吃。”这也是那些治理天下的人们的过失啊,雒之。
及至伯乐。陶者曰,蹄可以践霜雪,整之,木工善于整治木材,圆者中规。吃草喝水;饥之、装饰品之类的约束,刻之。”夫埴木之性,打烙印,这是马的天性!(《庄子,这样一来,前有橛饰之患?然且世世称之曰「伯乐善治马而陶匠善治埴木」;一会儿这样整。”匠人曰,奋蹄跳跃:“我善于整治木材?马蹄》)
【译文】
马,陶工善于整治粘土,难道是要去迎合圆规:“伯乐善于驯马,而马之死者已过半矣;它的毛可以抵御风寒,直者中绳,人们世世代代都在说,岂欲中规矩绳墨哉:“我善于整治粘土。”烧之:“我善于驯马,渴之;虽有义台路寝:“我善治马,扎马缰绳?可是,编之以皂栈,毛可以御风寒、曲尺和墨线的吗,我制作的木器。
等到出了个伯乐,还得让马这样奔,直的部分就象用墨线量过的一样,对于马来说没有什么用,一会儿那样治,如此这般,马就给他折腾死十分之二三了。”木工说,方的就象用曲尺量过的一样,我制作的陶器,圆的就象用圆规画过的一样,它的蹄可以践踏霜雪。龁草饮水,马之死者十二,曰,而后有鞭策之威,后面还有皮鞭之类的威吓1.马,方者中矩;前面有马嚼,曲者中钩,戴马笼头,连之以羁馽,驰之,此亦治天下者之过也,他给马用烙铁烫毛,渴了不让喝,那样跑、三矣,削蹄,骤之。即使有高堂大殿,翘足而陆,此马之真性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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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05-12一脚踢飞你
标题:马蹄作者或出处:《庄子》  马,蹄可以践霜雪,毛可以御风寒,龁草饮水,翘足而陆,此马之真性也。虽有义台、路寝,无所用之。及至 伯乐,曰:“我善治马。”烧之,剔之,刻之,雒之,连之以羁絷,编之以皂栈,马之死者十二三矣;饥之,渴之,驰之,骤之,整之,齐之,前有橛饰之患,而后 有鞭策之威,而马之死者已过半矣。陶者曰:“我善治埴,圆者中规,方者中矩。”匠人曰:“我善治木,曲者中钩,直者应绳。”夫埴木之性,岂欲中规矩钩绳 哉?然且世世称之日:“伯乐善治马,而陶、匠善洽埴、木。”此亦治天下之过也。 吾意善治天下者不然。彼民有常性:织而衣,耕而食,是谓同德;一而不党,命曰天放。故至德之世,其行填填,其视颠颠。当是时也,山无蹊隧,泽无舟梁;万物群生,连属其乡;禽兽成群,草木遂长。是故禽兽可系羁而游,鸟鹊之巢可攀援而窥。夫至德之世,同与禽兽居,族与万物并,恶乎知君子小人哉!同乎无知,其德不离,同乎无欲,是谓素朴,素朴而民性得矣。及至圣人,蹩躠为仁,踶歧为义,而天下始疑矣;澶漫为乐,摘僻为礼,而天下始分矣。故纯朴不残,孰为 牺*(牛尊zun)?白玉不毁孰为硅璋?道德不废,安取仁义?性情不离,安用礼乐?五色不乱,孰为文采?五声不乱,孰应六律?夫残朴以为器,工匠之罪也; 毁道德以为仁义,圣人之过也。夫马,陆居则食草饮水,喜则交颈相摩,怒则分背相踶。马知已止此矣。夫加之以衡扼,齐之以月题,而马知介倪闉扼鸷曼,诡衔窃辔。故马之知而态至盗者,伯乐之罪也。夫赫胥氏之时,民居不知所为,行不知所之,含哺而熙,鼓腹而游:民能至此矣。及至圣人,屈折礼乐以匡天下之形,悬跂仁义以慰天下之心,而民乃始踶跂好知,争归于利,不可止也。此亦圣人之过也。 译文或注释:马,它的蹄可以踩踏霜雪,它的毛可以抵御风寒,它吃青草喝清水,翘起脚就蹦跳,这是马的天性。虽然有高 台、宫室,对马是毫无用处的。到了有个伯乐出世,他说:“我善于调理马。”他给马用烧红的铁烫毛,又给马剪毛,削蹄,打烙印,又给马套上马笼头,扎上马缰 绳,把它们关进马棚。这样,马就被他治死了十分之二三了。他又不让马吃饱,不给马喝水,又叫马这样奔,那样跑,在马身上这儿整整,那儿理理,前面安上了马 嚼子、装饰品这一套麻烦花样,后面又加上皮鞭子辟辟啪啪的威吓,这几下子千来,马就给他治死了一半多了。陶器工说:“我善于调理粘土,做成的陶器,圆的象 圆规画过,方的象曲尺量过。”木工说:“我善于调理木材,做成的木器,弯曲的象圆规画过,笔直的象墨线划过。”那粘土、木材的天性,难道是要去符合什么圆 规、曲尺和墨线吗?但是世世代代,人们都赞扬说:“伯乐善于调理马,陶器工善于调理粘土,木工善于调理木材。”这也是那些治理天下的人的过错啊! 我认为真正善于治理天下的人就不是这样。百姓有他们的天性:他们织了布做衣服穿,种了地得粮食吃,这是 普遍的法则;他们说一是一,毫不偏心,这叫做顺乎自然。所以在有最高道德的社会里,人们走起路来舒舒坦坦,看起东西来专心一意。在那个时代,山里没有道 路,河上没有船舶桥梁;万物一群一群生长着,不划分什么地区;飞禽走兽成群结队,各种草木随意生长。所以可以把飞禽走兽拴住了一起玩乐,可以爬上树干去张 望鸟类的窝。在那有最高道德的社会里,人类和禽兽一起生活,和万物混合在一块,哪知道什么君子与小人的区分!人和一切生物同样无知无识,所以人的天然德性就永远不变;人和一切生物同样无欲无求,这就叫做本性素朴。本性素朴就现出了人的天然德性了。到那些圣人一出来,他们冥思苦想去造出个仁,呕心沥血去造出个义,天下人就开始生出疑忌了。他们又千奇 百怪造出了乐,烦杂琐碎去造出了礼,天下人就开始有差别分等级了。你看,不弄坏天然好木材,怎么会出来个牛头杯?不毁伤美白玉,怎么会出来珪和璋?不废去 天然的道德,哪需要什么仁义?不离开人的天性,哪需要什么礼乐?五种色彩不乱,谁要那瑰丽的文采?五种声调分明,谁要去对上那钟鼓管弦?把好好的木材毁坏 了做成器具,这是工匠犯下的罪行;把天生的道德毁坏了去讲仁义,这是圣人犯下的罪行。那马,生活在原野上,吃青草,喝清水,它们高兴起来交头接耳互相擦摩;它们生气了就背对背互相撞踢。马 所懂得的就全在此了。人们在它项背上加横木条,额上齐齐挂上月形的饰品,马就懂得了去咬车销、脱车轭、顶车幔,要挣扎着吐马嚼子,脱马笼头了。所以使得马 懂得要好诈手段,这是伯乐的过失啊。在上古赫胥氏时代,人们在家里不知道有什么事可干的,走出去不知道要到哪里去。嘴里嚼着食物玩乐,肚子 吃得涨涨的到处闲逛:人们所懂得的就是这些了。等到圣人出世,弄出了虚假的礼、乐要纠正天下人的形态;高高悬起了仁义要去收收天下人的心思。这一来,人们 就千方百计去追求知识,大家都追逐私利,一发不可收拾了。这全是圣人的过失啊。译文或注释:马,它的蹄可以踩踏霜雪,它的毛可以抵御风寒,它吃青草喝清水,翘起脚就蹦跳,这是马的天性。虽然有高 台、宫室,对马是毫无用处的。到了有个伯乐出世,他说:“我善于调理马。”他给马用烧红的铁烫毛,又给马剪毛,削蹄,打烙印,又给马套上马笼头,扎上马缰 绳,把它们关进马棚。这样,马就被他治死了十分之二三了。他又不让马吃饱,不给马喝水,又叫马这样奔,那样跑,在马身上这儿整整,那儿理理,前面安上了马 嚼子、装饰品这一套麻烦花样,后面又加上皮鞭子辟辟啪啪的威吓,这几下子千来,马就给他治死了一半多了。陶器工说:“我善于调理粘土,做成的陶器,圆的象 圆规画过,方的象曲尺量过。”木工说:“我善于调理木材,做成的木器,弯曲的象圆规画过,笔直的象墨线划过。”那粘土、木材的天性,难道是要去符合什么圆 规、曲尺和墨线吗?但是世世代代,人们都赞扬说:“伯乐善于调理马,陶器工善于调理粘土,木工善于调理木材。”这也是那些治理天下的人的过错啊! 我认为真正善于治理天下的人就不是这样。百姓有他们的天性:他们织了布做衣服穿,种了地得粮食吃,这是 普遍的法则;他们说一是一,毫不偏心,这叫做顺乎自然。所以在有最高道德的社会里,人们走起路来舒舒坦坦,看起东西来专心一意。在那个时代,山里没有道 路,河上没有船舶桥梁;万物一群一群生长着,不划分什么地区;飞禽走兽成群结队,各种草木随意生长。所以可以把飞禽走兽拴住了一起玩乐,可以爬上树干去张 望鸟类的窝。在那有最高道德的社会里,人类和禽兽一起生活,和万物混合在一块,哪知道什么君子与小人的区分!人和一切生物同样无知无识,所以人的天然德性就永远不变;人和一切生物同样无欲无求,这就叫做本性素朴。本性素朴就现出了人的天然德性了。到那些圣人一出来,他们冥思苦想去造出个仁,呕心沥血去造出个义,天下人就开始生出疑忌了。他们又千奇 百怪造出了乐,烦杂琐碎去造出了礼,天下人就开始有差别分等级了。你看,不弄坏天然好木材,怎么会出来个牛头杯?不毁伤美白玉,怎么会出来珪和璋?不废去 天然的道德,哪需要什么仁义?不离开人的天性,哪需要什么礼乐?五种色彩不乱,谁要那瑰丽的文采?五种声调分明,谁要去对上那钟鼓管弦?把好好的木材毁坏 了做成器具,这是工匠犯下的罪行;把天生的道德毁坏了去讲仁义,这是圣人犯下的罪行。那马,生活在原野上,吃青草,喝清水,它们高兴起来交头接耳互相擦摩;它们生气了就背对背互相撞踢。马 所懂得的就全在此了。人们在它项背上加横木条,额上齐齐挂上月形的饰品,马就懂得了去咬车销、脱车轭、顶车幔,要挣扎着吐马嚼子,脱马笼头了。所以使得马 懂得要好诈手段,这是伯乐的过失啊。在上古赫胥氏时代,人们在家里不知道有什么事可干的,走出去不知道要到哪里去。嘴里嚼着食物玩乐,肚子 吃得涨涨的到处闲逛:人们所懂得的就是这些了。等到圣人出世,弄出了虚假的礼、乐要纠正天下人的形态;高高悬起了仁义要去收收天下人的心思。这一来,人们 就千方百计去追求知识,大家都追逐私利,一发不可收拾了。这全是圣人的过失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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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05-06小小兔121
马,蹄可以用来践踏霜雪,毛可以用来抵御风寒,饿了吃草,渴了喝水,性起时扬起蹄脚奋力跳跃,这就是马的天性。即使有高台正殿,对马来说没有什么用处。等到世上出了伯乐,说:“我善于管理马。”于是用烧红的铁器灼炙马毛,用剪刀修剔马鬃,凿削马蹄甲,烙制马印记,用络头和绊绳来拴连它们,用马槽和马床来编排它们,这样一来马便死掉十分之二三了。饿了不给吃,渴了不给喝,让它们快速驱驰,让它们急骤奔跑,让它们步伐整齐,让它们行动划一,前有马口横木和马络装饰的限制,后有皮鞭和竹条的威逼,这样一来马就死过半数了。制陶工匠说:“我最善于整治粘土,我用粘土制成的器皿,圆的合乎圆规,方的应于角尺。”木匠说:“我最善于整治木材,我用木材制成的器皿,能使弯曲的合于钩弧的要求,笔直的跟墨线吻合。”粘土和木材的本性难道就是希望去迎合圆规、角尺、钩弧、墨线吗?然而还世世代代地称赞他们说,“伯乐善于管理马”而“陶匠、木匠善于整治粘土和木材”,这也就是治理天下的人的过错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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